Weird Early Hospital Discharge

By V Hu

2017/11/21,早上9-10:00am,南京市钟阜医院病房里,其他两个病人都是昨天入住的,一个来自安徽农村,因为当地医院不好,急匆匆转入这家医院做手术;而另一个病人做短暂的化疗,所以他们跟我一样,以前也没有见过华医生。我父亲是唯一一个认识华医生的,他在11/17日做的手术,这是术后第4天,躺病床上没戴眼镜。

根据术后症状汇报单,一般术后第5天出院。今天主任医生查房推迟(一般是8:00am多)。近10个护士和年轻的医生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医生进病房,其中一个矮瘦(比我矮一个头),长方脸的男医生跟随其左右,时而窃窃私语。他先询问靠近进出口的来自安徽的病人。护士协助着描述了病人情况。然后他询问躺在中间床位的我父亲的情况。我父亲伤口出血,导尿袋里的尿液泛粉色,我感觉那是血液,为此我询问过护士,护士说正常。隔了一夜,父亲盖的被子和床单上也有很多血迹(昨晚姐姐在病房待得很晚回家,叫我一大早去)。查房前我让护士更换了。早上父亲大便也出血,不过自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了。医生不加思索地宣布我父亲出院。接着他走向最后一个靠窗的病患,听那个老年人叙述。他临离开病房前,我再次询问他我父亲该不该做一些有关大便出血相关的检测后再出院。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要在家好好疗养!也许他没有听懂我的问题。整个查房过程,这个医生只说了3-4句中文,貌似一直在聆听病人。

这突如其来的出院通知着实令我们措手不及:1,没有安排宽敞的,易进易出的车子接我父亲出院到家里;2,还没有调整家居设施方便我父亲在家疗养。我父亲说可能病人多,医院床位不够,要我们听从主任医生的出院命令。亏巧我姐姐的朋友的司机有空,立即赶来接我父亲出了院。回到家里,当天晚上我父亲拉肚子,第二天早上,导尿管插入口红肿发炎…我和姐姐心情紧张,我母亲因此心情特别不好!

我没有亲眼见过我父亲的主治医生,华医生,但是这个查房的医生明显不是华人,皮肤雪白,短发里夹杂着白头发,前额有一簇白发,双眼皮圆眼,眼窝深陷,鼻梁高挺,脸皮紧贴脸骨,下巴偏尖,身材瘦长,1.75m多。我后来在病人随访网页上看到华医生的照片,长相明显跟这个查房的男医生不一样。

照片里的华医生的头发是黑的,而查房的医生的头发夹杂白发,前额还有一簇白发。发型和发色会随着年龄增长改变,也许拍那些照片的时候华医生比较年轻。但是五官及其整个脸不会改变,除非做了整容手术,可是一个中年男医生不可能做整容手术的。最明显的区别是眼睛。华医生的眼睛是 典型的华人男人眼睛,内双三角形窄眼。而那个查房的医生的眼睛是 明显的双眼皮圆眼,典型的白人眼睛。华医生是黄皮肤,查房的医生是白皮肤;华医生即使鼻梁还算挺拔,但是与查房的医生比较,脸部是平坦的,而查房的医生的脸是立体的。

这个查房的男医生让我想起我在AAI Corp.第一个小组工作期间,自从马红加入小组后,见到的一个白人男同事,很瘦,细长条。有一段时间同排隔间座位的女同事Linda Zimmerman 经常跟这个男同事站在我隔间外贬低性地八卦其他同事,说某一个男同事古怪(weird),说部门经理 Michael Brown,好几次还说道我……我把这事跟马红也说起过。

一天到晚抓到机会就欺骗别人,还大言不惭地指责别人缺乏信任!它妈的,当别的女人跟你们的母亲,姐妹,女儿一样智商低下啊?害了我还不够,还来害我父母!一整套香港黑社会套路,糟蹋女人,坑害女人的家庭成员,装成好人帮助女人,软硬兼施地逼女人提供性服务,或者委身于它们。以为电子酷刑我,恐吓我,在我背后干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就能如愿以偿了?